白求恩、布朗医生和聂荣臻在一起。
1938年6月,白求恩从延安来到晋察冀,见到聂荣臻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告诉我,司令员同志,我的战斗岗位在哪里?”同志们劝他休息一会,他说:“我是来工作的,不是来休息的。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古董,要把我当成一挺机关枪使用!”第二天,他就奔赴60多里外的五台县松岩口村后方医院,并立即投入工作。一个星期,白求恩就诊治了521名伤员,前一个月就为157名伤员做了手术。在异常艰苦条件下,对于年过半百仅有一个肺叶机能的白求恩来说,平均每天做5台手术,令人难以置信。
白求恩脚着草鞋,与初见聂荣臻时穿马靴形成鲜明对比。
白求恩为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,放弃安逸舒适的生活,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抗日战场。经毛主席批准,晋察冀军区给他发100元生活津贴,他谢绝:“我是来支援中国民族解放的,我要金钱做什么?要图吃得好、穿得好,我就不来中国了!”白求恩赴华之初穿的是价值千余美元的长筒马靴,在摄影家吴印咸拍摄的小庙手术经典照片中,可以清楚看到他是身穿旧军装、脚上着草鞋,直至牺牲。
白求恩为八路军指战员作报告。
白求恩用外科手术刀作武器,与敌人进行英勇的、忘我的战斗。白求恩号召后方医院的同志们:“到前线去,哪里有伤员,我们应该到哪里去。到伤员那里去,不要等伤员来找我们。”他身体力行,丝毫不顾个人安危,每次都坚持手术室设在战场最前沿,经常依托小庙在隆隆枪炮声中做手术。他多次为抢救危重伤员献血,说:“能输血救活一个战士,胜于打死十个敌人。”在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工作一年多时间里,他直接参加雁宿崖、黄土岭等11次战役战斗的救治工作,亲自为1290余名伤员施行手术,接受过他诊治的军民数以万计。其中,一次连续69小时为115名伤员进行外科手术。战士冲锋勇往直前,高喊:“冲啊,受了伤不用怕,我们有白求恩!”
白求恩在孙家庄小庙做手术。
1939年10月21日,摩天岭战斗中,白求恩将手术室设孙家庄小庙。前线的枪声越来越近,同志们都劝白求恩立即转移,可他坚持要做完最后一例手术。在清理伤员创口时,他左手中指被碎骨划破,他只是将流血的手伸进碘酒瓶里蘸了蘸又继续手术,直到缝完最后一针才撤离。第二天,白求恩的伤口发炎了,但仍坚持工作,一连又做了几十例手术。11月1日,前线送来了一名患颈部丹毒合并蜂窝组织炎的伤员,白求恩明知自己伤口一旦触到这种病菌,很容易感染甚至带来生命危险。可他为了挽救伤员的生命,戴上一副新手套立即上了手术台,不幸的是手套被划破,白求恩受到了致命感染。
白求恩与木匠师傅制作简单适用的医疗器械。
经历按西方模式创建八路军“模范医院”被日寇焚毁的教训后,白求恩对中国抗日游击战有了深刻认识。于是,他积极探索,进行医疗技术和战救模式的创新。一方面,他紧贴我军抗日游击战的实践,撰写了《消毒十三步法》、《战地外科组织治疗方法草案》等教材,还因地制宜,研制了治疗战伤感染化脓的“毕普”药膏,发明牵引器、剥离器、卢沟桥药驮子、白求恩勒骨剪等20多种医疗器械;创新战救模式,包括把红十字汽车换成骡子、分散建医院、组建医疗队和“志愿输血队”到前线,制定一整套开展火线救治的原则和方式。白求恩在冀中时,从老百姓粪驮子得到启发,巧妙设计出一个打开可以当手术台、收起骡马可背即走的新“药驮子”,里面抽屉方格里可携带简易手术室和药房的全部必需品。同志们称赞说:“我们真变成马背上的医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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